魔力仲系實力?「股神」巴菲特的投資之道
美国時間2月24日上晝8點左右(香港時間晚9點左右),「股神」巴菲特發布了一年一度《巴菲特致股東嘅信》,旗下伯克希爾哈撒韋也公布了2017年財報。
伯克希爾哈撒韋2017年第四財季凈利潤325.51億美元,同比增418%,其中稅改帶嚟291.1億美元凈利潤;運營EPS為3338美元,市場預期盈利2617美元。2017年凈利潤449.4億美元,同比增35%。
巴菲特表示,年度股東大會將於5月5日舉行;伯克希爾哈撒韋2017年凈值增長653億美元,A類股和B類股每股賬面價值增長23%,稅改帶嚟290億美元效益。
1、巴菲特其人
巴菲特全名沃倫·愛德華·巴菲特(Warren Edward Buffett),1930年8月30日生於內布拉斯加州奧馬哈,父親名叫霍華德(Howard),系一名券商,後尾成為了國會議員,母親叫利拉(Leila),阿媽家姓斯塔爾(Stahl)。據記載,巴菲特很小時就對股票產生了興趣,喺父親寫字樓嘅黑板上用粉筆登記股價。更加傳奇嘅系,巴菲特當時還對小拍檔講,如果佢到了30歲還唔得成為百萬富翁,佢就從奧馬哈當地最高嘅建築上跳下去。11歲時,巴菲特就參觀了紐約證券交易所,並進行了人生第一筆股票交易——出於睇好石油和天然氣嘅判斷,買進了6股Cities Service嘅優先股,其中3股屬於佢自己,3股系為姐姐桃樂絲(Doris)買嘅。
第一份工作:報童
大蕭條不期而至,內布拉斯加地方也遭受重創。和許多大蕭條時代嘅孩子一樣,巴菲特喺人生很早嘅階段就意識到了金錢嘅重要性。佢養成了非常節儉嘅習慣,比如後尾去紐約讀商學院時,甚至為了省錢而借住喺基督教青年會。13歲時,巴菲特就搵了一份報童嘅工作,每天早晨和下晝各送報一次。1944年,巴菲特進行了人生第一次報稅——此刻,佢已經達到了自己嘅第一個短期目標,賺到了1000美元。巴菲特畢業於華盛頓嘅伍德羅·威爾遜高中,他人生至關重要嘅青春期正系喺華府度過嘅。從小學到高中,巴菲特嘅種種行為一次又一次顯露出佢早熟嘅商業天分,佢唔單送報紙,還上門推銷郵票、可口可樂、高爾夫球和雜志,同時居然還有精力兼任一份賭馬小報《小馬倌精選》(Stable-Boy Selections)嘅編輯。呢段時期,巴菲特還開始做起了彈球機租賃生意。佢和一位合伙人一起購入廉價嘅彈球機,確保佢哋能夠正常運轉後,將其安裝喺合適嘅地方,大賺自己高中同學口袋里嘅銀仔。
——15歲就置業
到了15歲嗰年,巴菲特就已經積攢了2000美元,佢用呢筆錢在內布拉斯加買了一片40英畝嘅農場。佢雇了一位農夫為自己工作,用農場賺到嘅錢補貼大學學費。巴菲特先系在內布拉斯加大學林肯分校,獲理學士學位,之後就向哈佛商學院遞交了入學申請。喺哈佛食了閉門羹後,巴菲特走進了哥倫比亞商學院嘅大門,1951年經濟學碩士畢業。正系喺哥倫比亞商學院,巴菲特成為了傳奇投資人格蘭厄姆(Benjamin Graham)嘅門徒。
碩士畢業後,巴菲特回到了奧馬哈,同時開始學習演講。同時,佢也開始在內布拉斯加州大學奧馬哈分校教授投資課程。1954年,巴菲特帶着新婚老婆蘇珊(Susan)和女兒遷到了紐約,喺嗰度為導師格蘭厄姆工作。
之後幾年,巴菲特不斷遷徙,從一個城市到另外一個城市,最終仲系回到了老家奧馬哈,買了一幢並唔算大嘅屋定居下嚟。之不過就算咁,呢3.15萬美元嘅房價仲系讓節儉嘅巴菲特有點耿耿於懷,所以,佢將呢個購房決定自嘲為「巴菲特嘅愚行」。
從1951年到1956年,巴菲特嘅職業系投資推銷員和證券分析師。到了1956年,即26歲嗰年,巴菲特就已經有了17.4萬美元財富和一幢住宅,佢相信自己完全可以靠着自己嘅投資獲得足夠嘅收入,過上舒適嘅日子,於系一度決定退休。可系,冇幾耐後佢就意識到,要達成自己35歲前成為百萬富翁嘅人生目標,佢還必須更積極一些才行。巴菲特未嚟嘅合伙人和伯克希爾嘅股東們應該感到慶幸,因為巴菲特最終放棄了退休嘅念頭,走上了通往人生最大成功嘅道路。1956年,佢建立了巴菲特合伙公司(Buffett Partnership)。
——伯克希爾哈撒韋
巴菲特新公司嘅第一筆收購,同時也系最有名嘅一筆收購,更系最具影響力嘅一筆收購,便系1964年收購了伯克希爾哈撒韋。呢家公司誕生於1830年代,原嘅名字叫做谷瀑公司(Valley Falls Company),1929年又改名叫伯克希爾精紡聯合公司(Berkshire Fine Spinning Associates),1955年與哈撒韋制造公司(Hathaway Manufacturing Company)合並後才有了後尾舉世皆知嘅果個名字。合並之後嘅伯克希爾哈撒韋很系紅火,營收數百萬美元,擁有1.2萬員工和15家工廠。巴菲特對伯克希爾嘅投資開始於1962年。雖然巴菲特合伙公司頗為成功,但系1969年,巴菲特仲系決定將其解散,專注於伯克希爾嘅發展。佢走出了紡織業嘅領域,開始收購媒體(《華盛頓郵報》)、石油(埃克森美孚)和保險(GEICO)等各種唔同嘅資產和企業。
伯克希爾1988年開始投資可口可樂,最終購入了該公司約莫7%嘅股份。1990年5月下旬,伯克希爾開始發行A類股,巴菲特本人正式成為億萬富翁。
2006年6月,巴菲特宣布計劃將大部分財富捐贈畀慈善事業。佢喺一封公開信中宣布,大部分捐贈將流向蓋茨夫婦(Bill and Melinda Gates)嘅基金會,截至2014年,後者已經得到了1.85億股伯克希爾股票,價值約283億美元。
近年嚟,巴菲特帶領下嘅伯克希爾還喺持續成長。2011年,佢大手筆投資IBM,2012年年中,佢收購了旗下報紙60多家、覆蓋美國南部嘅媒體巨頭Media General。喺許多同齡人都已經從積極管理投資第一線退了下嚟陣,巴菲特卻依然喺大量從事公司嘅日常管理工作。
2006年接受名記查理·羅斯(Charlie Rose)采訪時講,「我唔相信財富世襲嘅理念」。喺巴菲特睇嚟,啲巨額財富嘅繼承人之不過系「幸運精子俱樂部嘅成員」,佢信奉嘅自由主義政治理念讓佢做出了唔將財產留畀後人嘅決定。巴菲特還支持征收遺產稅,以及對資本整體課以重稅嘅理念。
2004年,巴菲特嘅第一任老婆蘇珊去世。2006年,佢迎娶了阿斯特麗德-蒙克斯(Astrid Menks),據《紐約時報》報道,兩者已經「有了20年嘅關系」。巴菲特和蘇珊1970年代就分居了,只系冇離婚啫,而蘇珊也早就認可了巴菲特與阿斯特麗德嘅關系。巴菲特曾經多次為民主黨競選捐獻資金,包括支持奧巴馬和希拉里競選總統。
2、巴菲特的成功之道
巴菲特嘅名字和佢最大嘅成就幾乎已經成為了同義詞——伯克希爾哈撒韋。從1960年代開始,巴菲特就成為了伯克希爾不可分割嘅一部分,系佢幫助呢家公司持續擴張,最終成為了全世界最大嘅綜合企業之一。具體講嚟,巴菲特的成功進入加速通道,系從佢1956年舉家遷回內布拉斯加開始嘅。
——第一個合伙
喺為格蘭厄姆工作前,巴菲特嘅職業系投資推銷員。巴菲特非常中意呢份工作,只有自己推薦畀客戶嘅股票貶值,讓客戶虧錢陣例外。為了盡量避免與客戶之間嘅呢種尷尬和唔快,巴菲特建立了一家合伙公司,只與最親密嘅朋友和家人合作。呢一合伙有許多非常獨特嘅規則:巴菲特自己開始只投資100美元,之後以佢應該獲得嘅管理費進行不斷嘅再投資,咁佢所持有嘅股份就將不斷增加;如果合伙獲得了4%以上嘅例如,巴菲特將拿走一半,而如果合伙遭受了損失,巴菲特將賠償四分之一;投資嘅追加和撤出只能喺每年12月31日進行,合伙人對投資冇發言權。1959年,巴菲特嘅公司擁有7位合伙人,旗下總資產超過100萬美元,巴菲特本人擁有9.5%嘅股份。三年後,巴菲特已經成為了一位百萬富翁,將全部合伙融入了一家單一企業實體。
——收購伯克希爾哈撒韋
1962年,巴菲特發現了一個投資機會,購買了一家新英格蘭地區紡織公司伯克希爾哈撒韋嘅若干股份。喺與公司管理層嘅一次拗後,巴菲特認定公司需要更換領導隊伍,於系加大了購股力度。具有諷刺意味嘅系,巴菲特多年後講,收購伯克希爾哈撒韋居然系最後悔嘅交易之一。
巴菲特透徹地理解擁有保險業務嘅優勢——客戶今日就繳納了實實在在嘅保費,而要拿到保險公司嘅錢卻系喺幾十年後,而且還只系「可能」拿到——巴菲特將伯克希爾作為一家控股公司,收購了國民保險公司(National Indemnity Company)以及未嚟嘅一系列保險公司,又以保險業務嘅現金流做基礎,進行新嘅收購。
作為一名價值型投資者,喺工業知識方面,巴菲特其實並唔得算多內行。伯克希爾就系個很好嘅例子。巴菲特發現了一家公司嘅價格低廉,於系決定收購,邊驚事實上佢並唔系紡織業嘅專家。啲啲地,巴菲特改造了伯克希爾,讓佢逐漸放棄自己嘅傳統業務,轉型為一家投資其他企業嘅持股公司。幾十年時間里,巴菲特收購、持有和出售嘅企業數量數唔勝數,遍及諸多唔同行業。
伯克希爾哈撒韋旗下最著名嘅子公司如GEICO、DQ冰雪皇後、利捷航空、本傑明摩爾、鮮果布衣等都系美國人耳熟能詳嘅品牌,而此外,佢哋持有控股股份嘅企業還有很多。
至於只系投資對象嘅企業,嗰就更加系群星閃爍,比如美國運通、好市多、DirectTV、通用電氣、通用汽車、可口可樂、IBM、沃爾瑪、寶潔和富國銀行,等等。
——創造財富
之不過,巴菲特嘅表現也絕非無懈可擊。1975年,巴菲特和自己嘅合作拍檔查理·芒格(Charlie Munger)因為涉嫌欺詐受到了美國證監會嘅調查。兩人堅持講,佢哋冇任何不當行為,收購Wesco Financial Corporation嘅操作只系因為佢哋嘅生意系統太復雜而睇上去可疑。後尾對所羅門兄弟嘅重磅投資帶嚟了更大嘅論盡。1991年,所羅門爆出喺國債拍賣中違規操作嘅丑聞,巴菲特與財政部緊急溝通,才使該公司避免了一度睇上去難以避免嘅厄運——被禁令逐出國債銷售市場,最終只能破產。
近年當中,巴菲特一再扮演重大交易資金提供者抑或促成者嘅角色。喺大衰退期間,巴菲特為若干家遭受嚴重金融災難嘅企業提供了投資或借款。十年之後嘅今日,當初呢些交易嘅斬獲紛紛浮出水面,令人瞠目:
——提供畀瑪氏食品嘅一筆貸款獲得了6.8億美元嘅利潤
——富國銀行股價較之2009年低點上漲了7倍還多,而伯克希爾喺大衰退當中購入了該公司近1.2億股股票
——美國運通自巴菲特2008年投資以嚟,股價上漲約5倍——美國銀行每年向伯克希爾支付3億美元,而後者還有以約莫7美元價格購入額外股份嘅期權,呢價格還唔及當前股價嘅一半
——高盛每年向伯克希爾派發5億美元股息,而高盛若要購回呢些股票,還需要再支付5億美元紅利
最近,巴菲特還與3G Capital合作,促成了亨氏食品和卡夫食品合並,建立卡夫亨氏。新公司系北美第三大、全球第五大食品及飲料企業,年度營收280億美元。2017年,巴菲特大量購入了領航旅行中心公司(Pilot Travel Centers)嘅股份,後者擁有著名嘅Pilot Flying J連鎖旅游中心。喺為期六年嘅協議完成後,巴菲特將成為其大股東。
由於巴菲特謙遜而低調嘅行事,《福布斯》一開始都冇注意到佢,冇將佢納入嗰著名嘅美國富豪榜單,而當佢哋1985年將巴菲特列入時,後者已經系一位億萬富翁了。伯克希爾早期嘅投資者們能夠以275美元嘅價格購入其股票,而後者嘅價格到2014年已經漲到了20萬美元,2018年初已經超過了30萬美元。
3、巴菲特之道
截至2017年底,巴菲特嘅凈身家已經超過了840億美元。佢嘅財富中最大嘅一塊無疑系伯克希爾嘅股份,自從1962年開始收購該公司開始,巴菲特和伯克希爾就已經不可分割了。喺過去55年歲月里,伯克希爾已經從一家紡織公司成長為一家跨國企業集團,還喺保險、食品及飲料、銀行、航空等領域擁有可觀嘅投資。
喺投資方面,對巴菲特影響最大嘅無疑系佢嘅導師格雷厄姆。喺投資界,格雷厄姆被譽為「價值型投資之父」。巴菲特很早就夢想着為格雷厄姆嘅合伙工作,1954年夢想成真,加入了格雷厄姆-紐曼(Graham-Newman)旗下。喺嗰兩年時間里,受到格雷厄姆嘅言傳身教,巴菲特學會了點樣成為一名更訓練有素、更成功嘅投資者。1956年,合伙解散,巴菲特回到奧馬哈,靠着喺導師身邊所學到嘅一切喺奧馬哈建立了自己嘅合伙公司。未嚟某一天,巴菲特嘅合伙人們將變為伯克希爾嘅股東。
此外,巴菲特長期嘅商業拍檔芒格也對佢有着巨大嘅影響。芒格系一位律師出身嘅投資人,1970年代建立自己嘅合伙。盡管喺今日,芒格很大程度上都被遮蔽喺巴菲特嘅陰影當中,但實際上,佢單獨擔任投資經理人時嘅表現也極為叻,管理嘅投資基金年度復合回報率幾近20%。
巴菲特與芒格第一次相遇系1959年,一見如故,當即成為了好友。盡管芒格建立自己投資基金嘅理念系蒙巴菲特所賜,但系,芒格也確實幫助巴菲特睇到了更為廣闊嘅世界,讓佢喺伯克希爾開始成長之後走出了格雷厄姆教授嘅范圍,做到了進一步嘅多元化。
——價值型投資
巴菲特嘅投資哲學經常被稱為「價值型投資」,因為佢睇重嘅系企業嘅根本價值,而非其股價嘅運動。巴菲特最著名嘅理念之一就認為,投資者只應該買進啲佢哋堅信可以永遠持有嘅股票。多年嚟,巴菲特一直堅持着只對少數大企業進行大力度投資嘅做法,應該講也都系呢種理念嘅體現。
對於巴菲特而言,價值型投資意味着非常樣嘅紀律。喺股東信、投資出版物和媒體上,巴菲特曾經提出過許多簡明扼要嘅原則。其中一些最主要者可以總結為「決唔得賠錢」,以及「以普通嘅價格買進一家唔錯嘅公司要遠勝以唔錯嘅價格買入一家普通嘅公司」 。當然,巴菲特偶爾也會突破自己嘅規則,而呢正講明,對佢而言,最最根本嘅一條原則正系——投資必須講求實效,唔得固步自封。
簡而言之,喺做出啲有悖於自己嘅價值型投資哲學嘅決定時,巴菲特唔單單系考慮了股息收益回報,同時也考慮了股價上漲嘅因素。
嚴格講嚟,價值型投資者系唔該去在意企業嘅股價抑或講市值嘅,因為擁有一家企業嘅真正價值,系在於其畀予所有者,即股東嘅利潤回報。之不過,就算系價值型投資之父格雷厄姆也承認,當一家企業由於某種緣故被市場低估時,購買其股票嘅投資者系可以喺未嚟某一時刻,市場意識到曾經嘅誤判,股價反彈時獲得額外回報嘅。
——點石成金
巴菲特似乎總系能夠收購表現唔佳嘅企業,然後引領着其進行轉變,獲攞豐厚嘅利潤——伯克希爾哈撒韋本身就系第一個,也系最顯著嘅例子。像咁嘅交易一再上演,使得一些人相信,伯克希爾與其講系一家控股公司,還不如講更像系一家私募股權公司,而巴菲特和其拍檔們與其講系價值型投資者,還不如講更像系謹慎嘅投機者。
實用主義和周密嘅謹慎確實系巴菲特和伯克希爾品牌嘅核心成分。盡管嚴格講嚟,巴菲特或許唔得算系個徹底嘅價值型投資者,但佢確實具有發現好交易嘅天賦,而且佢還為自己確立了嚴格嘅行為規范,呢些不僅僅系幫助伯克希爾成為了超過其他競爭對手嘅優秀投資公司,更幫助佢避開了一些潛喺嘅重大損失。
盡管巴菲特已經87歲高齡,但系喺思考伯克希爾嘅未嚟時,佢依然保持着非常長期嘅眼光。喺2014年嘅股東信當中,佢勾勒出了自己嘅未嚟50年藍圖,談到了一系列話題,從點解投資者唔該舉債買進伯克希爾股票,到佢對流動性和投資銀行家嘅睇法等等。巴菲特開宗明義地講,伯克希爾過去50年嘅成長速度(市值增長1800000%!) 系不可能一直持續下去嘅,指爾未嚟依然咁系唔現實嘅。佢還指出,約莫只要10年嘅時間,公司嘅利潤再投資就將難以再搵到充足嘅機會,呢也就意味着大家與其指爾股價繼續上漲,還不如指爾股息和回購嚟得現實。
近年嚟,巴菲特還越嚟越多談到了繼任者嘅問題,佢宣稱,公司已經做好了安排,喺佢和芒格退休後依然可以順暢運轉下去。芒格則喺其股東信中暗示,巴菲特嘅繼承人可能系伯克希爾再保險業務負責人阿吉特·賈因(Ajit Jain)或伯克希爾能源董事長格雷格·艾貝爾(Greg Abel)。盡管2015年,關於巴菲特繼任者嘅各種傳言一度非常活躍,但系佢嘅兒子卻明確表示,自己嘅父親並冇退休嘅計劃。之不過,巴菲特本人確實講過,公司嘅下一任首席執行官將「唔會系為了獲得相當於自己和家人所需10倍,甚至100倍嘅金錢而勤力嘅人」。
個人角度,巴菲特已經許諾要逐步捐出自己持有嘅伯克希爾股份嘅99%。巴菲特和其過世前妻蘇珊所持有嘅伯克希爾股份梗系有唔少會流向蘇珊·湯普森·巴菲特基金會(Susan Thompson Buffett Foundation),但系巴菲特宣布過,大部分財富仲系將捐畀蓋茨夫婦基金會(Bill & Melinda Gates Foundation)。